Sunday, September 28, 2008

得很重。有說若是病菌已不是第一次侵襲身體,身體的免疫功能記憶只需三四天的時間去對抗病菌。若是病菌是第一次侵入身體,身體必須要以七天的時間才可抗敵。還有兩天。

Thursday, September 18, 2008

我們都是巴士阿叔

回來還未到一個星期,每天也像個幽靈般,行屍走肉。晚上睡得不錯,但下午整個人仍然會因時差帶來的眼瞓而在飄浮。目光散援,頭腦也轉得極慢,眼皮重得像千斤擲壓。在港的時候時差並不會是很大的問題,一兩天便可適應,大概是因為四周都被有趣的事物包圍,眼睛及腦袋都忙著接收信息運轉不停而忘記了眼瞓。今天能提筆寫作,可見已清醒了不少。

在香港,腦袋是會不停的在轉動,不是環境便是有人在你身邊說話。早前巴士阿叔的事情,原來不是什麼出奇的事,在港人的眼中屢見不鮮。這次香港之行也領教了。西環和銅鑼灣有好幾部巴士往來,5X為最快。每天外出,我也會乘搭5X。有天我上車以後,有一個阿叔在後跟著我上車,從來我也不會留意誰在我的後面,只是這位阿叔實在太多說話,大大聲的在說話。初時我還以為他有同伴一起或在以「爛牙」手機通話,怎料他是在跟一個無形對象在說話。我上了巴士的上層,坐在窗旁的位置,他正正是坐在我的後面。路程中他不斷在說話,說什麼前面的小巴為什麼這麼慢,阻住哂我哋部車,海旁為什麼又在興建大厦,阻住哂大哋個view,連同在街道上的鋪頭擺買的價錢太便宜了也議論一番他們怎樣賺錢,當然我在這裡重複他所言已文雅了不少,因為在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中,每一句句子也夾雜了很多香港人才會用的助語詞。

每一個人也會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見,對於沿途的世界各人也有不同的想法,是正面、是負面、是希望、是絕望、是建設、是摧毀、是有謂、是無謂… 有時候你的想法何不只留在腦袋中?怎麼要把一切都說出來,用把口來思想?在私人空間,沒有人管你怎麼做,在公共的場所也得有公德心,不要因你的不滿而導致別人也沒有一個安靜的旅程。人生當中都是由不同的點連結起來,在這麼繁忙的生活中已很難有安靜的時間,有時亦難免和別人同行,難得有伴,何不為為對方著想,把自己的意見留給自己?何不檢視在內聲音的起源? 正面富希望和有建設性的意見誰也喜歡,腦袋用來思考,嘴巴卻不可把一切都說出來,要用心思過濾。

巴士阿叔的角色一點也不討好,捱鬧的小弟兄也不好受。在稠密的人海中,碰撞是少不免的,意見不合也是平常,方法不一也不出奇,智慧的人就是懂得怎樣尊重別人之餘更要保持自己的原則,又要收歛不可一世的稜角,減少傷亡。

Tuesday, September 9, 2008

難得

兩個星期的亞洲之旅快要結束,還來不及記下一些零碎的事情和想法,現在便要收拾心情。心裡是記掛在美的家和教會,或許香港真的不是我的地方。移民的初期還會計劃回港買什麼什麼,連牙膏衫褲鞋襪也要刻意在港購買,甚至洗牙都要回港才進行。現在什麼也可以在美找到代替品,若是沒有的就轉換一下自己來適應。

在亞洲最為開心的是可以和一些久未見面的親友相聚。這次回來見到與我一起成長的家姐和哥哥,真的非常開心。在澳門或香港的日子就是我們一班細路一起過我們的童年,我們一家六兄妹和他們的五兄妹。一起上學、去旅行、每星期例行行山、飲茶、偶爾去郊野公園燒烤,連同一起從澳門到香港也住在同一幢大厦的。移民後雖已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聯絡,大家忙著學業、事業與家庭。這麼多年後的今天我們雖分散在世界各地但仍能聚首碰感情依舊亦是十分的難得。在這多變的時代,最為珍貴的是可緊掐不變的親情。

今次在澳門經過我出世時住的地方,其實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每次聽媽媽說這個叫「綠荳圍老鼠尾」的地方也份外親切。綠荳圍是我們李氏的起源,現在卻已不再適合居住。爸爸媽媽總會在澳門街上碰到十多廿年甚至三四十年沒見的舊街坊。在澳門正在大興土木之際,或許可說桃花雖不再,人面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