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羅斯的聖彼得堡遇見Rembrandt(林布蘭)繪畫的The 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 (浪子回頭)。
盧雲寫的The 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書本正是用這幅畫為封面,想一想,大慨在七、八年前看的,當時一口氣看了他幾本的名著,Adam、The Name of Jesus、The Way of the Heart,還有幾本翻譯的靈修學書本。這一本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記憶猶新。
當時在隱士博物館(冬宮)一片混亂,二十多人隨著能操純正普通話的俄羅斯女導遊在極擠擁的人群中穿插,繞過一個又一個大得驚人的展覽廳,偶然停在展品前,用心聆聽陳說。當我還在與那個翻譯耳機糾纏如何可調效牢固地掛在我過小的耳朵時,這幅八尺高的油畫就出現在我身旁,我也不以為言,只隱約在耳機中聽見一個非常非常熟悉的故事。我站的角度給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擋住視線,沿著人群靠窗走過去,在另一個角度,我知道,那個感動過Rembrandt和盧雲的畫中故事正在我咫尺之遙。
故事記載在聖經路加福音第十五章11-32節。這個故事耳熟能詳,是耶穌三個有關失落的比喻中的最後一個。
一百隻羊比喻中,牧羊人就算有九十九隻在羊圈中,也要不顧一切把失落的一隻尋回(99:1)。
一個婦人有十個錢幣,失掉了一個也得點燈打掃找回(10:1)。
一個爸爸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厭倦透了生活,欲速分家,兒子拿了錢,花天酒地,任意放蕩,耗盡家財,淪落放豬,在豬棚醒悟到在爸爸的家作一個奴僕也總比寄人離下好。在回家的路上,離家還有一段路程,已遠遠看見父親的身影,他每天在家門前掂著腳盼望兒子的歸家。看見兒子的身影也急忙跑去迎接回家的浪子。衣衫襤褸的兒子跪在父親跟前,父親隨即把袍子、鞋子和代表著身份的戒子套在手上。林布蘭所繪的,就是這一幕(2:1)。
@ Hermitage Museum, St. Petersburg |
**隱士盧博物館,想到那超擠迫的人群和極不流通的空氣調節,我或許不會再去,不過若有生之年還可以再訪冬宮,必先重閱盧雲的The 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和在冬宮禮品店買下此油畫的海報或記念品。
“coming home’meant, for me, walking step by step toward the One who awaits me with open arms and wants to hold me in an eternal embrace." (p. 6)
"I sought to undersand the ups and downs of the human soul, to discern there a hunger and thirst that only a God whose name is Love could satisfy." (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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